常言说,酒后吐真言,她从表哥杂乱无章的吐露中,完全明白了表哥的心
——表哥想要孩子,表哥想要情人,她似乎隐隐的觉得,表哥的这些需要都希望
在她这里来实现。
这些年来,表哥对自己付出了许多,难道都是为了在自己身上来索取回报?
彭雪梅疑虑着,思忖着,心里像揣着个小鹿,扑扑腾腾的直跳,胸脯也随着呼吸
的加剧而起伏不停。暮然间,她记起有一次没人的时候,表嫂王丽与她的一段对
话来。
「如果你表哥喜欢你,你愿意与她好吗?」
「我们是表兄妹,咋能好?」
「我是说,暗地里好的那种……」
看着雪梅有些迟疑不答,王丽最后说:「你们好呗……我不会吃醋……」
那时,彭雪梅还以为是王丽与她开玩笑呢,现在想来,表哥两口子早就有了
要与她「好」的心思!
正当彭雪梅思绪走岔的这一刹那,蒋文斌站起来,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,
他一个趔趄,就扑在了彭雪梅的身上。
「表哥,表哥,你……你这是……咋啦?」
彭雪梅当时坐在床边上,蒋文斌那硕胖的身体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。蒋文
斌满嘴酒气,在她耳边低声的说:「小……小梅……我想要……要你……」
蒋文斌的话一出口,彭雪梅就紧张得不知所措了。这些年来,彭雪梅在生活
和工作上,也全靠有表哥的关照,若不是表哥关照,单就是早晚到幼稚园送接孩
子的这茬事儿,就有得她受的!现在表哥明白的说出「想要你」个性温顺的她,
就不敢说出有违表哥的话来,怕表哥面子过不去,心里更不好受。
她在表哥的身下无力地扭捏着,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两腿之间,少妇的
她,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渐渐地变硬。这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长年不在家,她自己
过着寂寞难耐的日子,每当有生理需要的时候,她不敢像有的少妇那样在外面去
寻找情人,只能躲在家里「自抠自摸」暗自流泪,现在,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
,正撩拨着她渴望雨露滋润的脆弱神经。
他们两人就这么在床上,一个压着、一个扭捏着,过了好一会儿,最后,彭
雪梅妥协了,在表哥醉眼朦胧的注视下,她缓缓脱尽了衣物,一丝不挂的躺在了
床上……
「小梅,你怎么啦?没事吧?水都快凉了,还在洗?」不知什么时候,蒋文
斌已经来到了浴缸前,见彭雪梅一动不动的浸泡在浴水里,便关切的问起来,打
断了彭雪梅的回忆。
「没什么事。」彭雪梅脸颊红红的,她起身跨出浴缸,用毛巾抹干身子,一
边穿内衣,一边说,「我刚才想到了那次在外开会,我们的第一次……」
「呵呵,是吗?那真有趣,是天意吧,我当时是想要你别陪着我哭啦,快回
去睡觉,谁知道,你却误会了……」蒋文斌搂抱着表妹,美滋滋的说道。
「你……真坏!还狡辩!」彭雪梅红着脸,有些撒娇的打着蒋文斌,正要将
底裤穿上,蒋文斌却把底裤抢在了手里,一边摇晃着,一边向卧室走去。
彭雪梅笑了笑,只得光着下身,披上睡袍进了卧室,她一边栓门,一边看着
正脱衣物的表哥问道:「你先回家没有?表嫂睡下了吗?」
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后,表嫂王丽果然没有吃醋,还不时下楼来与雪梅聊天,
因此她知道王丽晚上常睡不着觉,每次表哥来她这里过夜,她都会关心的问问王
丽的情况。
「睡下了,刚才,还是她催我下楼来的呢!」自从他们表兄妹好上以后,蒋
文斌就利用职权把他们的住房分到了一起,这楼上楼下的住着,既能照顾有病的
老婆,又有漂亮表妹给他性福生活,蒋文斌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。
「她催你……你就真来了?表嫂一个人在楼上,会很寂寞的……」彭雪梅整
理着床被,娇嗔的责怪了表哥一句,蒋文斌脱光身子,一边往被子里钻,一边笑
着说道:「那怎么着?王丽就想与我一起下来,或让我们上楼去,我们三人睡一
起……」
「……」听表哥这么一说,彭雪梅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,一时说不出话来
,因为王丽就曾对她说,想看着老公和她好一回,可彭雪梅没好意思答应。
彭雪梅才躺进被窝里,表哥蒋文斌就把她搂进了怀里,他慢慢解开表妹的睡
袍腰带,撩起她的内衣,用手爱抚着她的酥乳,这对酥乳虽然对他已经不再陌生
,可每次把玩,他都会爱不释手,每当这对圆润挺拔的弹性豪乳在他的爱抚下不
断鼓胀、那两颗被婴儿吮吸过的奶头被他搓揉得变硬的时候,他就会很快的兴奋
起来,并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儿子,会「呱呱」的叫着,吮吸这对自己抚弄过的乳
房!
「哥,你别太用劲啊,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!」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几下,
蒋文斌立刻从幻想里清醒,他用嘴舔舐着表妹的乳头,不一会儿,就把雪梅酥痒
得「咯咯」的笑起来,雪梅媚笑着对表哥说:「你呀,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!」
「是吗?我是……你的孩子?那咱们这且不是乱……」蒋文斌的「伦」字没
说出来,彭雪梅早已经红透了脸蛋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蒋文斌也知道自己说
错了话,他尴尬的笑着,翻身压在了表妹身上,用膝盖分开表妹的双腿,一边将
鸡巴往表妹的下体内戳,一边说道,「小梅,咱们这是……肥水不落外人田。」
「你说,我们谁是肥水?谁又是外人呀?」待表哥的鸡巴插进她的下体之后
,彭雪梅伸手捶打着表哥说道,这一年来,她与表哥做爱多了,也知道调情了。
「我们……都是……自给自足,自产自销的肥水呗……」蒋文斌一边抽送着
鸡巴,一边狡猾的笑着说,「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你的[梭子丘]里
,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……你知道[梭子丘]吗?」蒋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
戳了几下,淫笑着说,「[梭子丘]就是我现在正耕犁着的这块[水田]!」
「呀,表哥,你……真下流!」彭雪梅口里这么说,但她却「咯咯咯咯」
的笑起来了。
蒋文斌和彭雪梅一边调情一边性交做爱,其境融融,两人的身子在被窝里开
始发热,在表哥时快时慢的抽插下,彭雪梅渐渐兴奋起来,她伸出一双玉手,在
表哥的脸上轻抚了一阵,并向表哥送上了香唇,与表哥激烈的吻了起来。
蒋文斌来表妹家之前,就在家里漱过口,还嚼过几片蓝箭,他知道表妹忒喜
欢他口气的清新。不一会儿,彭雪梅就热血沸腾了,她不住的扭动着娇躯,用激
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动,回应着表哥的温承。当蒋文斌要她换个姿势,将身子趴
伏在床上的时候,她一边娇嗔的说:「你呀,真是我的……克星!」一边掀开被
子,乖乖的撅起了屁股。
彭雪梅的雪臀浑圆,光从后面看,蒋文斌就很满足,那屁股对他这个成热男
人的吸引力,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。把两瓣肥嫩光滑的臀瓣稍稍
扒开,那幽深的臀沟、皱褶整齐的园巧肛门、蜜壶似的玉户,就尽收眼底。
蒋文斌满怀兴奋的看了一会,就把湿淋淋的硬鸡巴抵在彭雪梅的园巧的肛门
上,一边向内顶,一般得意的对表妹说:「呵呵,一年前我怎么也没想到,今生
还能把鸡巴塞进你这么美的屁眼里,能和你共赴云雨。」
「哎哟也,表哥……」雪梅扭过头来,用眼角的妩媚余光娇嗔的瞟了表哥一
眼,「你别只顾得意啊,轻……轻些……」
……
正当周宏根老婆红杏出墙,在家里与表哥蒋文斌翻云覆雨的时候,在YY县
军人招待所的木床上,周宏根也在那个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娘子肉体上折腾着,直
到那新娘子去上卫生间,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,天亮时登上了回家的火车。
新娘子上卫生间回来,床上的男人不在了,她以为新郎也上卫生间去了,可
等了一会,仍然不见新郎回来,她心里就有些不安起来。她下床拧开电灯,顿时
了发觉这间不是新房,床头的墙上没双喜大字,桌子上也没有她的红嫁妆。起初
,她还以为是刚才上卫生间回来走错了房间哪,可出外一看,四周的房间门都紧
闭着,只有这间是开着的。
「难道是……」新娘子心里顿时慌乱了,她掀开床上的被子,只见那床单中
央一片湿淋淋的,在湿淋里有落红印成的片片鲜红的印痕!看着这一片泥泞的床
单和那片片落红印痕,新娘子伤心的哭了起来。
诸位看官,你道是为何新娘子会进错房间?这全是这两间房门的毛病,由于
经久失修。洞房那间门有点自关,而周宏根这间门有点自开,昨夜起了一阵风,
新娘子临睡前上了趟卫生间,回来时洞房门关上了,而周宏根的房门却开着,新
娘子醉眼浓浓睡意浓浓的就把208房当得了206房,把床上的周宏根当着了
她新婚的男人!
直到东方发白,新郎夏敬明一觉醒来,发现新娘子不在身边,就到处寻找,
他口里轻声的叫着新娘子的名字:「喻晓兰……喻晓兰……」新娘子喻晓兰才从
208房里出来,一下扑在新郎怀里,嚎啕大哭起来了。